张从宾的倒戈,从背后给了石敬瑭以猛烈的一击,将石敬瑭的布署全部打乱,使他处于腹背受敌的境地。石敬塘这才收起那副高傲的架子,急忙从魏州调回一部分人马来对付张从宾。随从石敬瑭东巡的大臣们也都慌了手脚,一面为自己的性命提心吊胆,一面又为留在洛阳的家眷担心受怕。只有桑维翰强装镇静,昼夜不停地为石敬瑭筹措谋划,安排军事。
桑维翰只是个文人,出个鬼主意,想个怪点子可以,带兵打仗,调动千军万马他从来没搞过,所以他忙来忙去并没有多大效果。没有多久,张从宾又攻下泗水(在今河南荣阳县)。石敬瑭被吓得胆战必惊再也本敢在汴州住下去了,但洛阳被张从宾控制着,他回不去。这次东巡,不仅便他损兵折将,两个儿子被杀,而且连京城也给丢了,现在连个归宿都没有,这残局再也无法收拾。石敬班心一横:干脆跑回老家晋阳去。他换上当年穿过的盔甲,骑上战马,准备立即轻装逃往晋阳避难。
皇帝要出逃了日桑维輸得知消息,急忙赶来拦住了即将出发的石敬瑭,他跪在地上向石敬瑭苦苦哀求:“叛军虽然来势凶猛,但不能持久,皇上一定要耐心等待,切不可轻易出逃,不然朝廷的一切都完了。”边说边哭,好不痛心。就这样,石敬瑭才又返回行宫住了下来。
一波末平,一波又起。西面的张从宾还没有压下去,北面进攻魏州的军队文发生了内哄,最后,这支人马竟投降了范延光。不到两个月的时间,石敬瑭派去***范延光的四路大军,就有两路兵变倒戈。石敬瑭就象一条丧家犬一样,干着急没办法。
在封建军阀混战的年代里,局势就象风云一样瞬息万变,无法预测,军阀们一个个都杀红了眼,谁也不肯让步,直到被对方打败为止,或者投降,或者出逃。到七月底,战局又突然发生了重大的转折。范延光的主力在渡过黄河时受到朝廷军队的猛烈攻击,被打得一败涂地,死伤大半,其余残兵败将逃回魏州;张从宾在汜水被歼,他的万余人马全军覆没,张从宾一人逃走,在骑马渡黄河时也被淹死。:石敬瑭立刻转败为胜,又神气起来。
范延光经过这次大战,力量受到极大削弱,成了一支孤军,他感到再和朝廷对抗下去已不能取胜,便派使者奉表向石敬瑭请罪。这时的石敬瑭又摆出了不可一世的样子,拒绝范延光的请罪,命令继续围攻魏州,逼得范延光只好在魏州城内拼死坚守。两军就这样一个城内,一个城外,相持不下。虽然也有一部分人马投降了朝廷,但魏州始终控制在范延光的手中,没有被攻破。
战事一直沿续到天福三年(公元938年)八月,后晋军队仍未攻下魏州,士兵们都不愿再打下去,石敬瑭被拖得有气无力。因此他改变了策略,两次派宦官到魏州招安范延光,并且发誓保证范延光本人和全体部下官兵的生命安全。不久,范延光接受了招安,撤去了魏州的防守,听命于朝廷。于是,历时一年零三个月的混战宣告结束。
经过这场混乱之后,石敬瑭决心解决迁都问题,所以战争一结束,十月间他便下诏在汴州建立东京,并将百官也召到汴州行宫,国都由洛阳迁移到了这里
这是古城开封第三次被作为国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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